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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迪利亚尼的疯狂:“一只眼睛看世界,另一只眼睛看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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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


“我希望自己的生活像一条富裕的河流,在地球上快乐地流淌”


                       ———莫迪利亚尼



莫迪利亚尼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艺术家和表现主义画派的杰出代表,同时,也是一位具有悲剧色彩的艺术家。没有哪一位现代艺术家莫迪利亚尼承担着如此多的传奇与神话:他陶醉于酒精、大麻、爱情和诗歌中,

他的波西米亚风格在电影中被过分理想化了;他生活在艺术中心的巴黎,与毕加索、布拉克、马蒂斯等前往艺术家是朋友,似乎从未动摇过自己的艺术风格;他酗酒、抽大麻、喝苦艾酒。他的哲学信念是:创造力的唯一途径是对社会规范和生活混乱的蔑视。他在35岁那年死于结核病,更为悲剧的是他去世后的第二天,怀孕的未婚妻珍妮·赫布特恩以殉情的方式从父母的五楼公寓跳下自杀身亡……。 


莫迪利亚尼故居


莫迪利亚尼威尼斯的家



莫迪利亚尼生前除了朋友圈之外基本上没有人欣赏他,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现在他已跻身成为全球艺术品市最高价成交的艺术大师。2015年他的1917年的绘画《Nu沙发》在纽约佳士得拍卖行以1.704亿美元的价格售出。2018年他的1917年的绘画《NuSofaé(sur lecôtégauche)》在纽约苏富比以1.572亿美元的价格售出。这是苏富比历史上的最高拍卖价。

近日,我们采访了莫迪利亚尼研究中心行政与对外宣传负责人劳拉·菲德尔(Laura Fedel)。


张鸿宾/采访          杨颜瞳/翻译


Qustions

&

Answers


第四十九期访谈之“馆长视角:专访莫迪利亚尼研究中心行政与对外宣传负责人劳拉·菲德尔



时间

2020年5月15日

人物

莫迪利亚尼研究中心行政与对外宣传负责人劳拉·菲德尔

主题

莫迪利亚尼的艺术



莫迪利亚尼研究中心行政与对外宣传负责人劳拉·菲德尔



莫迪利亚尼研究中心



 01 



Q


由于冠状病毒的影响,纪念莫迪格利亚尼1920年至2020年一百周年的庆祝活动被迫延期举办,这个疫情给纪念活动造成了怎样的损失?


A


从经济和基金会整体的角度来看,冠状病毒造成的损害是很难确定和量化的,但毫无疑问影响是非常大。原计划在中国的两个展览、华沙、罗马和锡拉丘兹的展览全都不得不推迟;除此之外,我们还必须加上与之相关的其他相关事件的损失,所有的事情都是相关联的。所以,损害也延伸到我们以外的其他领域,例如:媒体关系、广告、旅游与酒店和餐饮行业;此外,在紧急情况发生之前,我们同其他有兴趣积极参加莫迪里亚尼逝世100周年庆祝活动的组织者、机构和机构进行对话和谈判,我们希望在我们停止的地方尽快恢复起来,整个文化、传播、旅游和社会部门目前正遭受着我们想象不到的后果。



莫迪利亚尼研究中心



莫迪利亚尼作品


 02 



Q


莫迪格利亚尼协会成立以来,在推动、传播莫迪利亚尼全球影响力方面取得了哪些显著的成绩?


A


谈到莫迪里亚尼研究所创办的历史功绩和文化渊源,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从法国一直到意大利历时70多年的档案收集,在莫迪里亚尼的女儿,Jeanne Modigliani(也是唯一遗产继承人)的配合和允许下,终于恢复了20世纪最著名的艺术家之一的历史重要组成部分。与此同时,该研究所通过一种新的展览形式开始了文化传播的进程,这种展览已经在各种文化媒介中表现出来,在公众和评论家中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我们通过现在最先进的数字和显示屏技术,数字化呈现出高清晰度复制品等,无论是在规模、颜色还是情感上,完全还原了原创作品的真实度。这是一种使用现代元素享受文化资产的方式。除了展览之外,还有许多我们直接或间接合作的活动,如:戏剧、歌剧等。最近出版了一本重要的小说《莫迪里亚尼王子》,作者是安吉洛·朗格尼,他是该研究所的成员,我们去年12月在罗马已经出版了这本书。我们希望今后在中国也能通过各种现代化手段和方式回顾艺术家的艺术佳绩,并开展更多的艺术活动。



莫迪利亚尼研究中心



莫迪利亚尼作品


 03 



Q


“莫迪利亚尼之家”的创办初衷和目的是什么?


A


首先,我们必须区分莫迪利亚尼故居和莫迪利亚尼之家。虽然,两者都是为了纪念艺术家的生平,并且都是可以参观的。但是研究中心所建造的莫迪利亚尼之家(Casa Modigliani)是一种文化吸引,并在意大利和国际观众中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我们认识到莫迪利亚尼之家是需要采用高科技和其他发展中的创新科技、服务、个人和社区建立起来的莫迪利亚尼世界。与此同时,我们还在建立将在撒丁岛建立一个莫迪利亚尼社区,这是他父亲的一些地产遗产。这是一个很大的文化项目,它还将有能力重建撒丁岛的一个重要地区,创造就业机会吸引国际旅游业,并带动该岛最古老的文化和传统手工艺。




莫迪利亚尼



莫迪利亚尼作品


 04 



Q


在疫情期间协会虚拟网络功能的线上活动在吸引观众方面发挥了怎样的作用? 


A


一直以来,莫迪利亚尼研究中心都在利用技术创新,通过新型信息将作品拓展性使用,并结合知识的可能性来加强和重新发现新的艺术语言。现在我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利用技术来促进对大师生活和艺术的文化传播,这是中心的创始使命。我们的主要目标之一是通过一个网络平台来创建一个莫迪利亚社区,该平台旨在将所有对莫迪利亚尼感兴趣的人聚集在一起,并让他们进行对话。我们必须而且确实希望朝这个方向前进,因为目前的紧急情况促使文化爱好者和博物馆加速了对数字化发挥作用的期待。“去看展览”的模式正在改变,参观不再与身体的行动有关,也不再拘泥于跟地理位置的限制,而是很有可能足不出户就能看到展览,这种方式的拓展,使得观众的感知被放大,艺术的使用发生了变化,实际上打破了物理性和地理性的局限性。




莫迪利亚尼未婚妻珍妮·赫布特恩



莫迪利亚尼笔下的珍妮·赫布特恩


 05 



Q


莫迪利亚尼与他的母亲欧吉妮·加辛(EugénieGarsin)有密切的关系,他的母亲在许多方面对他追求艺术作为职业的能力起到了重要作用,她母亲甚至预言他“也许是艺术家?”莫迪利亚尼的母亲的祖先是神圣的犹太文字权威,家族传说可以追溯到17世纪荷兰哲学家巴鲁·斯宾诺莎(Baruch Spinoza)的家族血统。莫迪利亚尼的绘画天赋与其家族优良遗传有无直接关系?


A


莫迪利亚尼的母亲欧格尼是家庭中真正重要的人物。她是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负责抚养孩子,尤其是最小的莫迪利亚尼,他是最弱小的。也许,正是这种情况决定了在四个孩子中,莫迪利亚尼是她最喜欢的,她教他法语,鼓励他实现自己的梦想和抱负。从这位母亲的日记中,我们了解到她对年轻的莫迪利亚尼的爱和期待。1895年,莫迪利亚尼11岁,刚刚从严重的胸膜炎中康复,这位母亲就在日记中写道:“这个孩子的性格还没有形成,我无法给他定性,他的举止像个被宠坏的孩子,却不缺乏智慧。再大一点,我们才能看到他究竟能成为什么样的人,说不定是个艺术家?他的母亲非常遵循孩子的艺术倾向,允许他离开高中,去威廉·米切利(Guglielmo Micheli)的工作室学习。在那里,他了解了乔凡尼·法格尔(Giovanni fact)和macchiolies绘画。”在叔叔艾米迪的经济支持下,母亲带着莫迪利亚尼去了罗马、那不勒斯、卡普里和庞贝旅行,这对他的艺术成熟度将是一项非常重要的训练经验,丰富了他的阅历和对艺术的敏感度。在他的一生中,莫迪里亚尼与他的母亲——对他来说可能是最重要的女人——有着非常牢固的关系。



莫迪利亚尼作品



莫迪利亚尼作品


A


莫迪里亚尼的曾曾祖母斯宾诺莎(Regina Spinoza)是“母系”传统的继承人,这一传统一直延续到莫迪里亚尼的母亲欧格尼(eugennie),莫迪里亚尼的房子充满了各种各样的传说。莫迪里亚尼喜欢说自己是哲学家巴鲁克·斯宾诺扎的后裔,这位哲学家死于1677年(45岁),和莫迪里亚尼一样,是西班牙系犹太人。这个哲学家没有孩子就去世了,所以没有直系后裔。可能是间接关系。不过在当时,寻找家谱和家族起是当时艺术家的比较流行的做法,很多人都说自己跟犹太人有一些亲戚关系。这是当时的潮流。



莫迪利亚尼作品



莫迪利亚尼作品


 06 



Q


莫迪利亚尼是表现主义画家中最伟大的,与此同时其命运也是很悲惨的,在人生最美好的35岁就离开了人世;他的爱人珍妮·赫布泰恩(Jeanne Hebuterne)在他离世后的第二天就殉情自杀了;他在世时几乎没有成功,但去世后却大受欢迎……不得不说莫迪利亚尼的一生是传奇和悲剧的一生。我们怎样理解和评价莫迪利亚尼不平凡的人生?


A


莫迪利亚尼无疑是一位伟大的艺术家,他在艺术史上留下了自己的印记,他是独一无二的无论他的生活还是艺术。他是一个追求纯粹形式的艺术家,从来没有参与过那个时代的任何艺术运动。当然,其生活方式、过早死亡, 第二天怀孕八个月的伴侣随其自杀身亡,离开另一个两岁的女儿的事实,有助于激发导演、编剧、歌手、艺术家、表演者在莫迪利亚尼身上取得故事来源和灵感。我们经常在电影、戏剧、书籍、歌曲看到, 我们中心也合作了一些因其拓展和改编的艺术形式。莫迪里亚尼的形象、遭遇和故事确实令人着迷。他的爱情听起来就像个传说,正是满足了夸张剧情的素材需要。那个年轻的女人几个月后就22岁了,却无法忍受失去真爱的痛苦决定跟着他去死。他们似乎是在“为永恒的幸福而安排”。可以肯定的是,莫迪里亚尼在公众心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莫迪利亚尼作品


莫迪利亚尼作品


 07 



Q


有评论认为,莫迪利亚尼由于贫困、酗酒,吸毒和疾病而形成了自己对人生价值的认知,即:创造力的唯一途径是对社会规范和生活混乱的轻视,因此,他的苦难与颓废造成了其最终的人生悲剧,你认为这样的评价是否正确?


A


对于当时的整个艺术界来说,“人造天堂”很流行。这不是莫迪里亚尼独有的做法。莫迪里亚尼在抵达巴黎之前曾在威尼斯使用过几次大麻,这些行为与酒精、疾病一样往往因偏见而加剧,夸张的使得莫迪里亚尼成为波西米亚艺术家的化身。然而,事实上整个艺术界都是这样,当时是一种流行的趋势和潮流。艺术家以一种不同的方式体验现实,他们必须超越理性的控制,因为理性往往是客观的,但也是平庸的。事实上,他们希望的艺术是存在在他们的世界中,或者说是被麻痹了因为毒品而产生的幻觉世界,就像电影《盗梦空间》一样。艺术家可能更愿意接受或者生活在自己虚构的世界,而并不喜欢当时真实的世界吧。



莫迪利亚尼作品



莫迪利亚尼作品


 08 



Q


莫迪利亚尼从不对户外风景产生兴趣,据统计他一生之中仅有3幅风景画,为什么莫迪利亚尼这么排斥风景画?


A


莫迪里亚尼对风景和静物画不感兴趣。即使在他在macchiaiola(外光派)朋友的陪伴下,他也从来没有表现出对这类主题的热情,他想和他们保持距离。他只喜欢描绘那些更适合他理想化诠释的人,他更感兴趣的是探索人类的灵魂和内心。事实上,即使在肖像画中装饰也很少,模特的脸和表情是艺术家试图探索的灵魂的面具,每一幅肖像都是对模特的深刻思考的结果。值得一提的是,莫迪里亚尼经常用一只眼睛闭着,一只眼睛睁开来画画,正如他自己所解释的那样,“一只眼睛看世界,另一只眼睛看内心”。同样有趣的是,莫迪里亚尼只专注于他的模特和内心的研究,没有描绘他周围的现实。莫迪利亚尼生活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但他从没有画过那个时代。他的肖像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结晶,这些因素也使莫迪里亚尼成为一个独特的例子。



莫迪利亚尼作品



莫迪利亚尼作品


 09 



Q


莫迪利亚尼是一位多产的艺术家,据说他疯狂画素描,有时一天会画100多幅。莫迪利亚尼人生创作了多少作品?这些作品现在都被哪些机构收藏?


A


根据迄今为止被公认的世界最著名油画目录中,莫迪利亚尼的作品有337幅。目前,除了收集他的历史和传记元素的一些零散个体机构之外,没有任何实体将他的作品收集在一起,也没有任何机构通过生动的展示和历史记录来颂扬这位艺术家,而只有我们一直致力于这些。希望整理那些历史记录让人们了解了这位艺术家的深层起源。



莫迪利亚尼作品



莫迪利亚尼作品


 10 



Q


莫迪利亚尼的作品以人物面扁平状的面具状外观,杏仁状的眼睛以及延长的脖颈和身体比例为特征,而他的作品与任何时代都不同,以至于不符合艺术分类标准,莫迪利亚尼的这些艺术特征对百年以后的当下艺术有怎样的影响?


A


莫迪利亚尼是20世纪最伟大的艺术家之一,也是世界上10位最著名的画家之一,他们的作品价值极高。他的艺术影响了世界各地艺术家的灵感,他对面孔和人形的痴迷与意大利伟大的文艺复兴传统有关,这在他的成长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莫迪利亚尼作品



莫迪利亚尼作品


 11 



Q


莫迪利亚尼被誉为伟大的裸体艺术家,然而,一个有意思的现象是他为自己心爱的人珍妮(Jeanne)画了二十多幅作品,却没有一幅是裸体的,这是为什么?


A


这在一定程度上是正确的,在贝丝·威尔画廊举办的个人展览制作的海报展示了一幅简笔画,描绘的是一名与珍妮相类似的裸体女性。至于莫迪里亚的裸体画,他使用的模特通常是由他的经纪人利奥波德·兹博洛夫斯基(Leopold Zborowski)提供的,他避免画珍妮,我认为这是对他的伴侣的尊重。



莫迪利亚尼作品



莫迪利亚尼作品


 12 



Q


莫迪利亚尼另外一个不被人知的是其诗人的身份。伊利亚·埃伦堡(Ilya Ehrenburg)说他从未见过如此热爱诗歌的画家。据说莫迪利亚尼经常背诵但丁和其他诗人的作品。莫迪利亚尼身上体现出的那种“病态的天才”和“孤独者”的诗人气质,是否源于对诗歌的热爱?


A


当然,莫迪里亚尼与许多文学家、哲学家和知识分子建立了联系,包括加布里埃尔·达南齐奥;这些关系无疑增加了他的智慧。同样重要的是要记住母亲的影响,正如我们所看到的,她亲自负责她的教育,而且她是一名意大利教师;我们还记得他来自托斯卡纳和但丁一样。这些因素对他的诗歌和音乐敏感性有很大的影响。莫迪利亚尼不仅是一位艺术家,也是一位伟大的知识分子,他在巴黎的朋友们回忆他,与俄罗斯诗人安娜·阿克马托娃(Anna Achmatova)的信件证明了这一点。



莫迪利亚尼作品



莫迪利亚尼作品


 13 



Q


他喜欢雕塑,为什么没有成为雕塑家,他的绘画是否受雕塑的影响?


A


莫迪里亚尼一直认为自己是雕塑家而不是画家,他经常说绘画对他来说是一种边缘活动。事实上,在他的绘画中,我们可以看到许多绘画和作品都是基于一种雕塑性的方法。在他很小的时候,他就对石头表现出极大的兴趣,雕塑是他最喜欢的艺术形式,成为雕刻家的想法将伴随他很多年。他离开雕塑的原因有很多,尽管我们不知道这些因素的顺序:首先是健康因素,他的肺结核由于吸入雕塑产生的灰尘而恶化,细尘引起的咳嗽在长时间的休息后才能停止。因此,莫迪里亚尼不得不雕刻木材;另一个原因与经济因素有关。石头和木材都很贵,莫迪里亚尼没有钱买原材料,雕刻所需要的体力是决定他放弃这种艺术形式的另一个因素,由于身体的缘故,雕塑需要巨大的力量;最后,他放弃雕塑也很可能受到商业环境的影响,绘画比雕塑更赚钱。



莫迪利亚尼作品



莫迪利亚尼作品


 14 



Q


对莫迪里亚尼绘画他影响最大的艺术家是谁?


A


莫迪里亚尼曾在20世纪初的巴黎工作过,这是一个非凡的历史时刻,许多后来的艺术大师都聚焦在巴黎,那时的巴黎是整个艺术和文化世界的标志。如:同时期出现了毕加索、马蒂斯、马克斯·雅各布、罗伯特·萨蒙等人,这些人都是莫迪里亚尼的朋友,他们中的许多人被莫迪利亚尼描绘出来。莫迪里亚尼非常欣赏柴姆·苏丁和夏加尔的画作,很多时候参考了康斯坦丁·布朗库西的雕塑。然而,尽管莫迪里亚尼与不同的艺术家有着不同的关系,但他的风格在某些方面与文艺复兴时期的绘画有着独特而独立的联系。



莫迪利亚尼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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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Q


可以说莫迪里亚尼的生活并不成功,他的艺术也并没有得到肯定。但是在死后才得到更多人的肯定,你怎么看待他的一生?


A


莫迪利亚尼是一个没有学生和没有接受过正规大师培训的艺术家,他从来没有参与过任何艺术运动。即使在今天,他仍然是独一无二的。1917年12月,他在贝特韦尔画廊(Berthe Weill’s画廊)举办的唯一一场个人展览在几分钟后就被关闭了,因为他的作品被认为是对公众尊严的侮辱(因为裸体的原因)。可以说,他的艺术观和与艺术市场发生了冲突,所以,他不得不把目光和兴趣转向别处。他和其他当代艺术家有着共同不幸的命运,他等了许多年才找到自己的机会,当时很多意大利人移民,离开自己的国家去别处寻找财富,这是一种不幸的命运。



莫迪里亚尼



莫迪里亚尼



莫迪利亚尼研究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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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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